宁愿简单梳洗,骑上车,拎着冯程程溜一大圈,停在岁岁。
她还是不守信用的把冯程程带来它最怕的有杨叔在的地方,它甚至在门口摸爬滚打来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更不想进去。
上次为了找人救阿婆,它自个儿在岁岁待一夜,回到家蔫了吧唧一整天。
宁愿动作小心的下车,手上使劲儿,生怕手松开,牵引绳抓不稳当,它就能给你表演原地跑回家。
宁愿蹲下去撸了几把冯程程,试图和它讲道理。
“冯程程,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啦?我这几天很忙的,顾不上你。你听听话,给点力行不?我保证,事情解决立马回来接你好吗?好吗?”
冯程程躁动不安,乌拉乌拉在那叫。
她耐心没了,“我跟你好商好量的时候你最好是同意,我现在哄你你听话我还能有点愧疚心知道吗?你要是不听我干脆把你栓门口当吉祥物算了。”
嗷呜——!
冯程程狗爪刨地,非常不满。
虽然是外人看来智商不咋地的品种,但好歹也有机灵时候。
它不嚎了,委委屈屈的趴地上。
“这样不就行了嘛。”宁愿帮它顺毛,从头顺到尾。
路人看来,阳光下的小姑娘和趴地的狗,是一副非常治愈的画面。
直到杨叔出现,冯程程隐隐约约有些想跑路的举动,等杨叔走到面前,牵引绳传来的动静快按捺不住了。
宁愿只好把牵引绳交到杨叔手上,确保他握好,她才开口:“阿婆手术出院之前都得麻烦您啦。”
杨叔轻轻踹了一脚犹如心如死灰,一动不动趴着的冯程程,它立马利索起来,站得板正,再次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