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座的薄微光凉凉的扫了一眼车边对着仰南希笑得温柔的周牧。
语调更是凉三分:“好好锄,锄完再下班。”
周牧腰一疼,“好的,薄总.......”
麻蛋。
锄完那块地,回家又得贴两贴膏药了。
他最近到底哪得罪薄总了?
怎么老感觉薄总看他的目光莫名的有些凉?
.......
一路上,仰南希都没敢说话。
身子抵在右车门边,和薄微光之间隔着一道楚河汉界,弱弱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前座的司机更是笔直的坐着开车。
薄微光坐在后座安静的浏览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,车内的气氛压得很
“赵钱孙,你不懂我的难受.......”仰南希的声音哑涩又沉重,“我花了七八年去追逐着他的脚步,却等来了他忘了我.......还忘了我们的那段青春。我花了这么多年喜欢的人,说忘就忘了我.......”
见她这么难受,赵钱孙有些无措,不知道怎么安慰她。
挠了挠头。
他有些腼腆和不自然的提议道:“老大,要不我带你去喝酒吧?要说这世上最能解千愁的就是烟和酒,但你是女孩子,我也不好意思给你递烟,那.......我陪你去喝酒吧?”
烟和酒是男人不开心和心里压着事情时的首选。
他别的帮不上老大,陪她醉一场还是可以的。